第一种是熟人类型。在有网络之前,传统媒体主导下的群体传播主要是熟人模式。这种模式更多的是依靠人际传播的积累,换句话说,这时候的群体传播就好像是人际传播的量变走到了质变。这种类型很像是圈子的传播,圈子是无组织的组织,文艺界的圈子会不同于学术界的圈子,前者有更多的利益,后者更多的是学术评价共同体。圈子并不一定依赖于行业。可以说圈子是原始意义上的组织,而组织是现代意义上的圈子。好的组织通常会催生坏的圈子。反之亦然。圈子和组织在当代好像是有了更多的对抗色彩。
就熟人间传播而言,如果这些熟人彼此传播的是一件生事,那还好说。假如是一件熟事,那可就难办了。最理想的传播模式莫过于生人对生人传播生事。但是,记者是生人还是熟人呢?或者说记者要扮演的是生人的角色。问题在于,事随人走还是人随事变呢? 熟人社会和生人社会有什么区别?在中国,认识一乡村人,几乎就等于认识了半个村。一省会城市的人做了坏事,需要媒体报道才能让全城皆知。而像北京这样的超大城市,会有更多的人是通过网络认识的。在一个人出国以后,他的关系网就重新格式化了。在传统社会里,可以看到三种比较典型的人际关系。第一类是中心型,周围的关系都以她为中心,他容易成为聚会的焦点,名人多属于此类型。第二类是中介型,他不是人际关系的中心点,但是,他是枢纽,社会交往圈内的很多人都是通过他才认识彼此的,新闻记者多是这样的人。第三类是紧密型,她的圈子里的所有人都和她保持着最短的人际关系距离,这有点类似交际花的特质。而今天网络似乎发展的正是这第三类关系。
群体传播的第二种类型就是生人模式。网络是虚拟世界,它让虚拟关系成为一种可能,在这个意义上,可以说群体传播是大众传播的人际化,也可以说是人际传播的大众化。在此之前,我们是很难想象人类的关系会变成这个样子。陌生人组成的群体和熟人组成的群体在沟通上会有很大的不同,这在网络上比较容易发现。在生人群中,你不知道在和谁说话。而在熟人圈内,你会心中有数。人毕竟是人际传播的媒介,而非大众传播媒介。所以说一对一似乎是变陌生为熟悉的最佳途径。老师和领导在沟通的时候通常使用的是一对多人际传播。 新媒介技术似乎让我们疏远了老朋友。按理说技术是提供了人们沟通上的方便性,但是,这里似乎也隐蔽了一个趋势,就是技术让我们越来越勇敢的和陌生人联络,技术在这个意义上是去陌生化。而与此同时,技术让我们与自己熟悉的人疏离了,这变成了一种新的陌生人。
以情绪发泄为例,至少可以发现三种形式。第一种形式是对熟人发泄,杀熟,越熟越难以幸免,属于示弱,范围有限。第二种形式就是对生人发泄,并不希望得到安慰,更像是自我发泄,多是在网上用匿名发泄。第三种形式是对半生不熟的人发泄,对象很可能是微博上的粉丝,他们是虚拟的熟人,是熟人社会向生人社会转变的一个阶段。新媒体和旧媒体的一大区别可能就是,新媒体可以成为发泄情绪的地方。微博也不例外。有趣的是,社会中我们的情绪发泄对象通常是亲近的人,也就是熟人,而在网络中变成了生人。但是,他们又不是完全的陌生人,他们可能是以粉丝的形式出现的半生不熟的人,从这种角度看,微博的情绪发泄是回避熟人的。 群体传播的第三种类型可谓危机模式。这应该算是我们最为熟悉的一种模式了,在群体性事件越来越引发公众关注的今天,危机传播变成了热点。在这里可以说一下我对传媒起源的一种猜测。到目前为止,在媒介的历史起源问题上,主要有两个说法,一个是因商业而起,另一个是归因于战争。我自己的考虑是,也许可以再加上一种可能,就是人类为应对重大危机而创造了传播媒体。理由是如今危机传播越来越受重视,并且传媒的日常功能越来越弱。我的这种推测是倒推历史,毕竟媒体的历史并不长。当一个重大危机事件发生的时候,群体传播常常表现的比较活跃。如果在这个时候,大众传播的报道不够透明,那么,往往会导致群体传播异常活跃起来。就中国而言,这时候的微博通常是特别的活跃,群体传播在此时甚至可以说进入了微博模式。值得注意的是,群体传播在这种情况下常常会表现出行为和舆论的分离,也就是说,群体传播似乎并不直接导致行为,它更多表现为舆论的围观。也正是因为这样的表现,才不能把群体性事件和群体传播划等号。一个难以回避的问题是,群体传播是否更容易产生谣言?很多人说网络是谣言的温床,但是,应该看到群体传播和纯粹的人际传播还是有很大的不同,人际传播可以说是线性的传播,如同数学上的线段概念,由两个点组成。而群体传播就不同了,群体传播通常表现为同一时空的传播,是立体的,而非平面的。比较起来,人际传播更容易夸张事实,为了让信息传播的更远,需要助力。而群体传播是由更多人参加的传播活动,这种传播往往是局限在一个特定的单位时间里的,甚至于还会限制在一个固定的空间里,比如广场。今天的社交网络能完全复制人际传播的模式吗?看上去它几乎是十分完美的做到了。但是,不同的是,它是在一个虚拟世界中完成的。这好像是一种复古,或者说是人际传播的复兴。不过,人际传播的点对点是有利于权威性的。而社交网络中的意见领袖则形同陌路。特别是在伦敦骚乱中似乎更是如此。在这种前提下,还需要意见领袖吗?有网络以后,特别是有社交媒体后,很多人都会有一种感觉,就是既然谁都可能当意见领袖,那么,我们为什么还需要它?今天意见领袖已经跳出了传播学的专业概念,传统的传播链似乎是已经被打散,意见领袖好像是越来越草根化,新媒体在反权威的同时仿佛也把意见领袖反掉了。从伦敦骚乱可以依稀看到社交媒体在分众方面的影响。来源:今传媒 刘 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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